这里锦楠

圈很杂

兴起摸鱼,摸啥随缘

无梦之梦

衣更真绪在环绕整个教学楼无果后,走向梦之咲仅剩的最后一个地方。正直春季,操场周边的几株樱树开的正好。那些粉的白的樱花丛像软嫩嫩的团子一样交织在一起,是春天不容错过的好景色。也正是因此,那个淹没在“樱花团子”里的深色身影便显得尤为醒目。衣更真绪长舒口气,老天,他自从下课后便出来找他的青梅竹马,连午饭都还没吃,就是怕这个家伙睡到地老天荒把午餐时间都睡过了。就算身体再好也不能这么消耗啊!衣更真绪很焦虑。他今天早上给他的这位青梅竹马起码重复了有五遍这句话,这下看来这货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啊。

衣更真绪很快就来到了朔间凛月在的那棵樱花树的脚下。正思忖着这家伙该不会是嫌操场太吵太乱爬到树上睡觉时,一抬眼却发现这家伙好端端的坐在樱花树的枝干上。衣更真绪有点惊讶,也有点好奇。难得见这个家伙白天不睡觉在一本正经的做什么事呢!好奇心在内心隐隐作祟,再加上再不去吃午饭估计就没午饭吃了,不得已在底下冲着上面喊:“小凛,去吃饭吧?”

这一喊,衣更真绪才发现有些不对劲。他的青梅竹马脸上面无表情,连平日眼角时常挂着的那抹倦意也消失殆尽。那是一种漠然,明明没有任何情绪外露,看着都能让人觉得一股悲伤扑面而来。衣更真绪内心警铃大作,凛月只怕不是闲来无事的一时兴起,而是碰到了什么事吧。他当下放柔了声线,尽自己的全力不去惊扰到面前人的情绪:“小凛,碰到什么事了吗?虽然我可能无法帮你开解,但是你可以将烦恼说给我听,这样内心也会舒缓……”

“呐,真君,我刚刚做了一个梦。”

“嗯,什么样的梦呢?”

是做噩梦了吗?

“这个梦啊,是一个无梦之梦。”

“呐真君,你觉得糖果是什么味道的呢?”

朔间凛月的语句内容跳跃性太大,衣更真绪有点呆楞,想了想,觉得先一一回答凛月的问题比较好。

“糖果,当然是甜的啦。当然也有那些恶作剧的糖果之类的。”

“如果是恶作剧就好了。”

朔间凛月很不对劲,衣更真绪想。糖果,梦境,看似毫无干系,但凛月既然同时提到二者,那它们一定同时指向让凛月情绪波动的那件事。正当衣更真绪思考的时候,朔间凛月又缓缓开了口。

“真君,在那个无梦之梦里,我梦见了五颜六色的糖果,点缀在墙上像火把一样的冰激凌,还有数不清的甜点。”

“那是很好的梦境啊,是不是小凛你之前甜点做多了做梦梦到了啊。”

朔间凛月却像是没听到衣更真绪的玩笑,径直说了下去。

“梦里还有抱枕,有睡袋,有眼罩。有真君,有Knights的大家,有柯基。”

“还有哥哥。”

“所有所——有的一切,都是我最最喜欢的了。”

“随便拿一颗糖果吃,都能从嘴里甜到心里。大家都对着我笑,没有抱怨,没有厌恶,那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。”

“我都不想出去了呢。”

“呐,真君,你想知道梦的后续吗?”

“梦的后续呀——”

“小凛,别说了。”

不知何时衣更真绪爬上了树坐到朔间凛月的身边。他拉住朔间凛月的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,翠绿的眸瞳里满是疼惜。

“小凛,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吗?一点都不像你说的那样开心,你快要哭出来了。”

“我想,在那个梦境里,糖果一开始是很甜的,但是到后来,它变得很苦很苦了吧?不然凛月不会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。”

“在我肩上靠一会儿吧?想哭就哭出来,我不会笑你的,我可是你的青梅竹马啊。”

朔间凛月俯在衣更真绪的肩上久久未语。良久,衣更真绪的校服上被液体晕染成深蓝色。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一下一下拍着朔间凛月的背安抚着,安抚他所不了解的悲伤。

朔间凛月终是哭了出来。







梦的后续是什么呢?

没有糖果,没有甜点,没有喜欢的一切

在那个孩子的梦境里,最喜欢的哥哥违背了他一向注重的约定,所属的队伍Knights征战四方最终铩羽而归分崩离析。本就不善与人交往的孩子更加厌恶这个世界。他咆哮着,嘶吼着,在这场不会醒的梦里,沉睡至梦的终点。

直至能继续爱着这个梦的后续的人将他温柔叫醒。
-end-













#大晚上听完歌后的发病产物,想写骨科的结果好像变成凛月中心向了
#本篇幼驯染是友情向,所以最后叫醒凛月的不仅仅是毛,还有杏,重生的kn等等一系列与凛月有关且爱着凛月的人,当然包括哥哥
#是听着 ドリームレス・ドリームス 写的,内容由歌词联想。大家可以去听一听,这首歌真的很好听
#所以tag干脆就打个凛月好了,大家看看就好只是发病产物而已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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